小时候,爷爷经常给我讲义门的故事,那时候只是懵懵懂懂地听着,真正长大了才对此渐渐有了兴趣.。当再想问爷爷的时候,老人家已经走了,成了永远的遗憾和思念。
2008年本族修谱,我和荆楚理工学院陈昆教授趁“五一”长假,前去德安寻根问祖,有幸见到了陈月海老师,彻夜长谈,相见恨晚。由于我俩对义门文史有着高度相同的见解,一拍即合,决意和他一起研究下去。于是,我开始了长达四年的探索之路。
那时候,陈月海老师的《义门陈文史考》已经出版了,并在社会上引发了不小的震动。「文史考」主要的贡献是发现并大胆提出义门从属于不同支派的“大义门”理念。这个新理念为今天以及今后研究工作,指明方向。而缺憾的是当时没有拿出更多的证据来证实和支撑它,只是简单地将兼、旺二支区分开,显得过于脆弱。故而义门陈文史续考工作势在必行,且责任重于泰山。
好在当今有了高科技的互联网,通讯、交通也发达,这就大大拓宽我们认识领域和加快这一课题的研究进程。但是,尽管有此好条件,由于历史沉淀太久,真实的资料遗失严重,想一时半刻拿出研究成果,谈何容易!何况研究工作,本身就是一个艰难复杂的反复过程,弄得头昏脑涨的。我曾经一度想放弃,是陈老师再三鼓励我不要泄气,为他那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染,终于我走到了今天。但是,要做的事还是很多;要走的路还是很长。
为了慎重,在整个研讨过程,我们力争做到以下“三有”和“三要”。
“三有”:有广度、深度和准确度。广度:即为了搜集不同地区的资料,我们跑遍了湖南、湖北、安徽、四川、福建、上海、江苏、浙江、河南、贵州等多地区,查阅了上千部具有代表性的陈氏族谱,尤其要查义门近支的族谱;查阅了上百部古人传记、杂记、碑志;查阅了大量的正史和方志;力求“多中求一”,由博返约。深度:即为了验证某一观点或某一记载的准确性,我们查阅了诸多姻亲的族谱,如罗氏、卢氏、胡氏等。准确度:即为了保证文章所引资料的准确性,通常是网上查询,网下核实,做到不见原件不罢休,没有原件的一概舍去。
“三要”:在论证过程中,凡是引证族谱资料,要尽量做到有谱照;对援引已正式出版的资料,则要标明其出处;对图书馆查阅的资料,则要注明藏书号,以便读者核实。
只有做到如上“三有”和“三要”,我们才能够踏实,才能够问心无愧,才能够上对得起先祖,中对得起宗亲,下对得起后人。
幸得祖先庇佑,我们的研究告一段落。主要归纳为以下六大点:第一,考证了兼、旺同代及义门内部的组成结构。第二,摸清了南朝陈亡国之后,义门先祖隐居和迁徙的路径。第三,查清了现今义门世系错误的成因,并予以纠正。第四,探讨了义门分家的原因及分家后各宗其祖的情形。第五,探讨了颍川先祖的断代情况。第六,调查了义门后裔及南方陈姓大致分布情况。此外,我们还收录了部分分支考文,多数有史学价值和借鉴价值。当然,这些都是从撰文者自家支谱实际出发,其真实情况惟有他自己清楚。
本书重点是为理顺义门内部的各支派相互关系,但是它牵涉到方方面面,凡是有联系的,我们都要作一交代,旨在为陈姓宗亲稽考源流、相互联系提供帮助,为本书的另一目的。当然,本书想要讨论的还有很多议题,但由于能力、精力有限,目前尚无法进行,有的只是提供一点线索,希望有识之士继续研究下去。
同时有一个心愿:我们搜集了数以千计的陈姓谱史资料,含有不同的声音和不同的派别以及不同的观点,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都有,若有贤达感兴趣,我们愿意无偿的奉献,编印成卷,作为资料库,原原本本留予后人。
在采访、考证过程中,我们得到了诸多专家、学者和宗亲的大力支持,如中国人民大学张全海博士;江西吉水县检察院原检察长蒋家楠先生;南昌柏林罗氏大成族谱主编罗时宜先生;宁都县县志办邱常松、邓文钦先生;福建安溪县志办凌文斌主任;河南陈氏文化研究会会长陈瑞松、长葛市张松桥、刘子宪先生;上海图书馆谱牒研究中心陈乐民先生;重庆师范大学文学院陈良中教授;湘西泸溪县作家陈秀根,广东和平县汀州庄陈风党,修水龙峰陈氏陈亮才、陈步云,永新县以崇公后裔陈冬生、陈忠斌、陈军,靖安县宝峰庙前罗溪庄陈耀生,武汉市陈梓强、湖北通山北山庄陈儒然,湖南石门县人大代表陈建教,安徽金寨县张冲乡流波村陈矩忠等宗亲,有的将本人研究心得惠赠我们参考,有的提供有关资料,有的为我们提供了阅览方便。他们的支持,以及对我们的深情厚谊,实在令人感动。在此,谨向所有支持、关心本书写作的师友致以深深的谢忱。此外,我们还参考采用了一些时贤之研究成果,但限于篇幅,书中无法一一载登,谨此一并向诸位先生致以衷心的感谢。所以本书,实际上包含了许多人的劳动成果。
本书即将付梓,我和月海老师一样即兴奋又沉重。因本书的内容跨度上下几千年,纵横各地,而我们的识见有限,所以疏漏与失误之处一定不少,祈请知者批评指正,以便再版修订。谢谢!
陈刚
2011年3月12日于南京